“别几把说我，这么大声，故意说给我听的是不是？”老大韩阳瞪了吴东一眼，对柳逸尘说道：“老弟，当局者迷，我也要有个纠结的过程。”

柳逸尘点头：“没错儿，感情这种东西如果说一就是一，说二就是二的话，那就不是真正的感情了。确实当局者迷，但也是当局者清。鞋是否合脚，不是别人看着合适就合适，只有穿鞋的人自己最清楚，是否那么舒服！”

“还是老弟水平高。”韩阳笑着点头：“我想我会想明白的。对了，你和秘书长进......